和姑娘,我是诚心诚意来协商的,我父亲也答应了条件随你开,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,弄得大家两败俱伤吗?”

“咄咄逼人的是你们,不是我。”穗和说,“亏得宋世子探花之才,又身在官场,你就不想想大理寺是什么地方,裴大人和陆少卿是什么人,你以为他们会单单为了给我出气,就把国公府的公子关这么久吗?”

“……”宋云澜脸色变了变,没有说话。

穗和接着道:“国公爷是圣上面前的红人,世子就不想想看,如果你兄弟什么错都没犯,国公爷为什么不直接向圣上求情,还能趁机踩裴大人一脚?”

“唯一的原因就是,你兄弟身上背的有案子,导致国公爷不敢张扬,只能想办法私了,还要千方百计瞒着不让圣上知道。”

宋云澜脸色更阴了几分。

穗和随即又道:“宋世子怕不是读书读傻了,你若还不明白,不如回家问问国公爷,你兄弟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被两位大人抓住把柄,倘若真犯了罪,坦白从宽才是他唯一的出路!”

说完不再给宋云澜纠缠的机会,径直越过他,叫上等候在一旁的两个姑娘结伴而去。

宋云澜站在原地,看着穗和的背影,半天没缓过来。

这姑娘虽然说话的方式令人不喜,但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。

二弟好歹是国公府的公子,若非犯了事,裴砚知和陆溪桥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囚禁他。

而且他犯的事父亲应该是知道的,或许母亲也知道,只有自己不知道。

所以,自己真是读书读傻了吗,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被一个小丫头点拨了才明白?

宋云澜满面愧色,心情复杂地回了家,进门见到安国公,便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二弟到底犯了什么法,还望父亲如实相告。”

安国公本来就心烦,正在和国公夫人商量对策,被儿子劈头盖脸的质问,当场拉下脸:“胡说什么,这件事就是裴砚知公报私仇,你弟弟都不在官场,能犯什么法?”

宋云澜不上当,接着又问:“既然如此,父亲为何不求陛下做主?”

安国公把眼一瞪,呵斥道:“这点小事,何须劳烦陛下,能私了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
宋云澜见他还不肯说实话,便道:“既然父亲不好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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